老公開車載我出門
在往淡水中途看到路邊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
定睛一看是隻長捲毛小小狗
看起來大約一兩個月大的小型犬
那個位置車水馬龍連個機車道都沒有
旁邊就是個水泥護欄
再旁邊是大水溝, 大水溝旁邊是農田
小狗狗沒有什麼可以躲藏的地方
那隻小狗呆呆著坐著望向馬路
旁邊一個用購物塑膠袋裝著的乾狗食但狗食已經飛散
看起來就像是把狗狗連同乾狗食裝在購物袋
然後趁那邊車流稍慢把購物袋整個扔下
往前5公尺有一台停在旁邊的摩托車
車旁邊一對年輕男女其中一個已經拿下安全帽
他們正在看著那隻小狗並討論著

我們的車子快速的經過這一幕
當時我把叫老公停車的衝動緩了下來
(不要再亂撿狗了)
一方面我也覺得那對年輕人應該會把狗撿去(都停車了)

辦完事情回頭時
我還是記掛著
於是我們經過那邊時把車頭迴轉去看
小狗已經不見了
應該被撿走但還是不放心的停下車看看
我發現再過去10公尺有個檳榔攤
決定去問問那個檳榔西施美眉
老公不方便去只好讓我去
那個美眉穿著紅色比基尼和迷你裙
不過比基尼裡頭還保護的挺好的
開口問美眉那邊剛剛有一隻小狗是不是被一對年輕人撿走了
美眉說: 對啊! 妳也有看到喔~
美眉說她今天上班前沒看到
忽然就發現那隻小狗被丟在馬路邊
旁邊還附帶一包飼料
本來她想去撿過來但上班中不方便
...

我心裡的高興超越了原本氣憤那狠心的棄狗人的情緒
可愛善良的檳榔西施美眉
可愛善良的兩個年輕情侶
希望狗狗能得到那對年輕人的疼愛
幸福過一生

若你或是你的朋友就是5/12 在淡水馬路邊撿到小狗的人
請留言告訴我整個情況
還有小狗現在好不好呢?
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這樣好心的人多幾個吧!
腦海裡那個影像
繁忙馬路邊茫然小狗狗和旁邊四散的狗食
******************************************************轉貼文章

Jim Willis 著。倪震 譯。

當我還是傻裡傻氣的小狗時,一舉一動都會令你樂不可支。
你稱我為自己骨肉,喚我作心肝寶貝。雖然,我解剖過你
幾個枕頭,咬爛過你不少鞋子,但我們還是成為了最親蜜
的朋友。每次我「壞」了,你都會指著我,大叫:
「豈有此理!」,但轉眼又會按捺不住,眉開眼笑地把我
反過來搓肚子
我記得多少個晚上,我在被窩裏,鼻子哄著你聽著你說
秘密、說理想、說夢話。噢,那是多美滿的日子。
我們一起散步,一起奔跑,一起遊車河,一起買雪糕
(每次你將雪糕吃光,把雪糕筒留給我便開始說
雪糕對狗有害)。
你上班,我會晒著太陽,半睡半醒的等你回家,
有時夢見你,有時想著你
你愈來愈忙了,除了工作,也開始拍拖。
我仍然每天等你,在你心碎、失意時安慰你;
無論你對或錯,我都只會默默支持你。你回家我當然雀躍;
嗅出你戀愛的喜悅,我更欣喜若狂。

她,現在是你的妻子了,並不太喜歡狗,但我仍然歡迎她。
我對她唯命是從,嘗試用熱情感動她。你快樂,我便快樂。
嬰兒一個個出世,我和你同樣興奮。
看到他們嬌嫩粉紅的肌膚,嗅著他們的氣味,
令我覺得自己也是父母,我也想照顧他們呀。
但她,和你,卻擔心小孩子的安全,
最後,我不是被關在工作間,就是給困在籠子裏。
唉,我是這樣的愛他們;愛,卻把我囚禁起來。

小孩子慢慢長大,我終於成為他們的好朋友。
他們扯著我的毛,戰戰兢兢地走出第一步;
他們用小手指戳我的眼,好奇地拉開我的耳朵研究,
又熱情地吻我鼻子。
他們怎樣搞,我都無任歡迎,
畢竟,你已經很少和我玩。我願意付出性命來保護他們。
我會鑽進被窩,聽他們的小煩惱、小夢話,我又會和他們一起,等待著你每天回家開門的鑰匙聲。
從前,朋友問起你有沒有養狗,你會急不及待從銀包
拿出我的照片,興奮地講我們的故事。
這幾年,你只會「嗯」一聲,就轉話題;
我也早從你的「心肝寶貝」,變回你養的「一條狗」。
我更留意到,你對養我的支出和費用,開始縐眉頭了。

現在,你要調去上海工作,公司為你租的大廈不准養寵物。
你為「家庭」作出了理性的抉擇。只可惜,沒有人提醒你,
曾幾何時,我就是你的「家庭」。
很久沒遊車河了,我真有點興奮,
直至,我進入了「愛護動物協會」,
貓、狗、絕望、和恐懼的氣味湧進鼻子裏。
你填好文件,說:「我知你們會替牠找個好歸宿的。」
工作!人員聳聳肩,一臉無奈。
他們都知道就算有出世紙,為中年犬隻尋找一個家有多渺茫。
你的兒尖叫著:「爸,不要讓他們帶走我的狗!」
你要撬開他手指,他才肯鬆開我的頸圈。
我實在替他擔心,我擔心你剛替他上的一堂課,會令他一生
對友誼、忠誠、愛、責任
和所有生命都需要尊重的價值產生懷疑。
你留下了頸圈和皮帶,避開我的視線,
拍拍我的頭當說再見。
趕著開會的你,看看錶,時間已無多;
我不用開會,但情況,似乎一樣。

你走後,兩位工作人員談起來
說你幾個月前就知自己要調職,
為甚麼不自己嘗試替我找戶好人家?
她們搖搖頭,說:「豈有此理!」。
工作人員忙得要命,但很看顧我們。
當然,每天都有食物供應,但,我己經喪失食慾很久了。
起初,每有人走近「囚室」,我都以為是你回心轉意,
連跑帶跳地衝向鐵欄杆﹐希望一切只是場惡夢。
後來,我開始期盼會是想收養我的好心人,
任何人,只要把我從這夢魘救出去就好。
最後,我明白我不會是中心其他幼犬的對手,
牠們活潑可愛,沒有包袱,
我開始長期縮在「囚室」一角,靜靜等待。

有天,下班前,我聽到腳步聲來找我,
跟著她,我蹓過長長的走廊,入了一個房間。
靜得像天國似的一個房間。
她把我放上桌子,揉著我耳朵,叫我不要怕。
我的心砰砰跳著,估量著下一步會是甚麼,
暗地裏,卻有點如釋重負。
做囚犯的日子,似乎走到盡頭了。
我的天性不改,
看見她邊拿起針筒邊流淚又開始為她擔心。
我明明白白到她的情緒,正如我明明白白你的一樣。
我輕輕舔著她的手安慰她,就如從前安慰著你。

她專業地把針滑進靜脈,
刺痛帶著一陣清涼的液體流遍我全身。
我累了,躺下,想睡了,抬頭望著她慈愛的眼睛,
我喃喃怨道:「豈有此理!」
她不知是看得懂,還是聽得懂,抱著我,抱歉地說對不起。
又匆匆地解釋一切都是為了確保我不用受苦,不用受遺棄。
我去的地方充滿著愛,充滿光明,會比這個世界更適合我。
我用盡最後一分氣力,重重地擺了擺尾,
想告訴她,那句「豈有此理!」,不是對她說的,
是對我最愛的主人說的。
我會永遠想念你,也會永遠等你。

註:有人在美國,用七千美元在報紙買了全版廣告,
來刊登JimWillis寫的這篇HowCould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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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jo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